北方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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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抵石家庄,已然黄昏,坐车去酒店途中,太行山余脉默默跟了我一路。

燕赵之地,自古一派苦寒气质。山不高,如丘微隆,青褐色,少植被,千万年为风雨所捶打,罗中立油画《父亲》那么沧桑。

站在酒店门前,忽有风来,迎面一棵大树叶子全部扑地。这北地的风,惊悚如鬼拍掌,一掌下去,树叶皆尽,看得人触目惊心。在皖地,初冬的树叶是一片一片落下的,浅斟低酌,悠缓着的,飘飘然,柔是柔了些,没有骨头的,如似昆曲的水磨腔,缠绵,缭绕,至柔,至弱,似将余生拉长了再拉长。(剩余307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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