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厝时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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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祖母的鸭子不爱待在水里，常在古厝前的晒场上乱跑，这成团，那一堆。程三每天的任务就是清理鸭子们留在晒场上的粪便。夕阳里，八岁的程三拉着把高他半个头的铲子，在晒场上飞奔，铲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今天的鸭蛋比昨天多了一个啊，阿嫲。”程三蹲在祖母的旁边，数着鸭窝里的鸭蛋。

“是两个。”祖母从窝里提出一只鸭子，翻过来，三根手指压在鸭肚子上，几次轻推，一个鸭蛋就从鸭屁股那滚出来了。（剩余4014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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