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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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十六年,她已经习惯了老白侧身睡觉时略带腐腥味儿的呼吸和头发上飘过来的油脂气味。老白的睡眠一向比她强,几乎是一挨枕头就开始扯呼。起初她还感到些许困扰,不过经过多年的训练,也就成了习惯——她把老白的呼噜声和身上散发出的可疑气息都定义为一种婚姻内的适应性训练。她看着杯中物,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摇曳,经吊顶上的水晶灯一照,竟有些玲珑之意。(剩余999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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