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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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风一拉开冬的序幕,酿一缸米酒便成了母亲的头等大事。

劈柴,洗缸,借大蒸笼,买糯米和酒曲……母亲忙得脚不沾地,屋里屋外,奔进奔出。糯米浸泡数小时甚至一夜,倒进蒸笼,用大火蒸。灶膛火光舞跃,锅上白雾缭绕,锥形的竹编蒸笼盖如山尖隐没于雾霭中。米香味不管不顾地弥散开来,空气中飘漾起一丝甜味。糯米蒸熟后,母亲将其摊于竹席“纳凉”,待凉透,悉数入缸,细细密密地撒上碾成粉末的酒曲,她边撒边搅拌,尽量混均匀糯米饭和酒曲,最后用手压实,中间留个洞,以便观察酒酿的发酵程度。(剩余328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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