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那抹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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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嫁那天,大卡车载着嫁妆要开走时,母亲眼圈红了,接着以她惯有的方式发泄出来——埋怨父亲。说,一屋子的人一堆子的事,就她一个人忙前忙后的,父亲像根木头,杵在那儿。

是的,父亲一直像个木头人坐在角落里,擦眼镜,一遍又一遍,未曾抬头,也不说话。晨光,从父亲背后射过来,将一个单薄而佝偻的身影投在地上。哥背我下楼时,我说,爸,我走了。(剩余214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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