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水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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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窜着屋脊,扒在烟囱口上,又猫号了一夜。

屋顶下的人,早见怪不怪,听不到风号还叫春天吗?窗纸呼喇喇急了,风要破窗而入,也仅是翻个身将背掉给窗户,把钻进被窝的冷踢出去,把滚开的被角掖紧了,继续搂着头扎在怀里的梦入睡。

临明的时候,院里杨树上的一根胳膊粗的枝断了,嘎巴巴骨折似的,把夜幕扯个口子,带着一绺牵连的皮肉坠地。(剩余564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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