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松鼠山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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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山对于我也是一片“偶然的天际”。那时儿子在卡内基梅隆大学读博,我以探亲身份去他那里住过几阵。他博士读完离开匹兹堡,又隔一段时间,我们从波士顿出发,环新英格兰地区自驾游,顺路回返匹兹堡市再看一看松鼠山。这时,一种讶异突然升起,发现那些熟悉的地方竟然如此老气横秋,一成不变。熟悉的那一带,除了小公园里运动器械又重新漆过,哈伯特街的工艺美术店已经关张,其余一切皆持原貌——该单调的还单调,该肃静的还肃静,甚至5645房前那两大团常绿灌木也一如当初那样剪得圆融。(剩余912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