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银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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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年前的腊月天,我娘骑着一头灰色毛驴,从文峰山南的村子来到文峰山北的另一个村子,嫁给了我父亲。临上驴时姥娘把一身红装的娘拉到一旁,从自己的手指上摘下一枚银顶针递给她说:“闺女,咱家穷,娘没啥送你,娘的顶针送给你,缝缝补补用得到。”

在我的记忆之中,这枚顶针娘一直戴在她的右手中指上。无数个春夏秋冬的夜晚,娘坐在炕沿上飞针走线,纳鞋缝衣。(剩余223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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