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暗角里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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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的城邦中,我是小人物,更是路人甲。正因为足够渺小,我乐于顺着砖石的缝隙爬行,于是我在时间的暗角遭遇了那些小人物,他们残缺不全,可有可无,却是构成社会的零件。

写《竹筒里的骸骨》源于一个遗憾。二〇一九年,读到梁衡的散文《徐霞客的丛林》,而《徐霞客游记》最终落笔的鸡足山与我常住的大理只有几十公里,我以闲逛的心态走进一个故事的残篇,妄图钻进徐霞客一生中最后的那片“丛林”。(剩余74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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