骟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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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霍霍磨刀,摊在地上的水,像我尿床的图案。

剃刀冷酷,泛着冰雪的寒意,金属的光芒令我战栗。

我站在门口,双手扶头,投降的样子。小心思快速琢磨:我头发短,轮不上我的头吧。正想着,听见阿达喊,去拿一个砂罐,跟他走。往年的这个时候,山顶堆雪的日子里,他去骟生产队的羊,操的也是这剃刀。我作为他的跟屁虫,端着空空的砂罐去,至少可收获半罐腥臊的羊蛋。(剩余65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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