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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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生都挺直脊梁生活

房屋被冲塌

洪水袭来淹了庄稼

女儿出嫁

他都不曾落泪

他习惯了独自一个人守住破落的老屋

在树叶的沙沙声与院落疯长的草的陪伴下

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

他唯独哭的一次

是院中的老槐树被伐

电话里

他像是弄丢了百宝箱的孩子

哽咽着倾诉

多可惜啊,那是多好的棺木

原来

父亲早已为自(剩余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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