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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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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大嘴带着一群鸟在海面徘徊。

海面阔大。离得越远,越显阔大,又蓝又浩渺,和天空连成一个夹角。汹涌的波涛在这夹角里也似死水微澜。鸟是灰色的燕鸥,毫无章法地上下翻飞,如盛夏之蚊,紧紧围绕着那张嘴。嘴属于水面下的鲸,它像蚌壳一样张开,片刻后闭合,喷出一股水。如是者三。虽不得见,却可以想象,水面下鲸的躯体扭来扭去,甚至偶尔直立起来。(剩余247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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