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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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月光和渐显的曙光交织在一起，被窗上薄薄的霜花过滤了，被窗帘遮幅成窄窄的一长条微亮，腼腆地渗到屋里来，屋里影影绰绰地看得见东西了。

葛秀娟醒了，偎在被窝里懒得动。

她翻过身，闭上眼睛，还想再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瞪大了眼睛瞧着屋顶，屋顶有一处漏雨的地方。雨水黄褐色的脏迹，在屋顶画了一幅怪诞的“图画”，像一张收缩的猫皮，又像娃娃鱼。（剩余1985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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