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战创伤如何被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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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在浙江宁波从事日语教育活动的日本志愿者崛川玲子曾跟我说:“在宁波的学校里,看到全校师生在大礼堂里一起站着唱国歌,我很感动,也很羡慕。因为在日本我们无法做到。”崛川女士是京都大学已故的崛川哲男教授的遗孀。崛川教授生前研究中国近代史,出版有《中国近代的政治和社会》《孙文救国的热情和中国革命》等著作,他们夫妇对日本的侵略战争史有反思批判,也都曾热情地投入到促进中日友好邦交关系的文化事业中。(剩余44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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