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采巴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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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2010年病故后,我家坟峦里的自留地再无人耕种,巴茅乘虚而入,安营扎寨,地被占了,路被封了,连坟头都看不见。清明或春节祭祖,我钻进巴茅丛给墓碑挂纸钱,再摸索出来时,手上脸上已划出了数道血口子。

上坟小心翼翼,而巴茅带给村庄的痛,远不止轻描淡写的皮肉伤。那年春节,堂弟在电话里说,“人要倒霉,盐钵里生蛆!腊月上坟,把地里的巴茅烧了,搞不好要被拘留,吃‘八两米’过年”。(剩余405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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