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梅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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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米街的清晨总是带着水汽。吴萍推开雕花木窗,一缕薄雾顺着窗标溜进来,在案几上铺开一层细密的水珠。她伸手抹了抹,指尖沾了些许凉意。

年逾七旬,她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习惯。天不亮就起床,对着镜子描眉画眼,然后站在院子里练功。水袖一甩,便是半个世纪的光阴。

院子里那株老梅树还在,枝干虬结,像极了师父的手。记得那年拜师,师父骑着她的手说:“昆曲是水磨工夫,得耐得住寂寞。(剩余806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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