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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灶台并不是太老，
侧壁庚辰龙年的题字，出于我父亲。
灶的底盘上，一度完整地涂抹着
父亲的莲花，母亲的三角花，祖父的草鱼
围着灶台的是祖母，率先剥落的是鱼眼
生火的是我，坐在大人的膝头
火光让我茫然地醒着，燃烧的木块
是深奥而单调的电影：
“眼睛勿要去看”
那是非看不可了。晨昏皆布满
禁忌的年月，我吮吸着番茄的汁水。（剩余99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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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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