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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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父亲独自喝酒,我便好奇地问:酒是什么滋味?好喝吗?父亲用筷子头儿蘸一点儿放在我张开的嘴里,辣!辣得龇牙咧嘴。可又不像辣椒那样辣得嘴麻舌头硬,还有点儿香味儿。

长大了,逢年过节母亲也会在我面前放个酒盅。父亲只给倒一点点酒,名副其实的“一点点”。用北京话说:抿抿得了。酒不多,意义重大。

平时母亲总说:陪客人吃饭,要拿自己还没用过的筷子先给客人夹菜,这是礼数;家里人吃饭要先吃一口饭再夹菜,多好吃的菜也不能先把筷子伸到菜里,这是规矩。(剩余40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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