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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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生命就像阳光中裸露的雪,快消融了。

人们告诉我,癌症病人熬到最后,身体都是很疼的。我轻轻地问:“爸,很疼吗?”他微微地摇头,已没了说话的力气。他缓了一口气,才说:“不怎么疼。”我执意地问:“哪儿疼?”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一眼看去,触目惊心,那是什么样的身体啊?除了一张松垮的皮,就是嶙峋的骨,像石块堆砌的山崖。(剩余134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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