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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公”俞平伯

知道平伯公去世,是因为我在乡下看了报纸。匆匆赶回城里给大姨俞成挂长途电话,交谈中却也很平静。

前一个月,即9月份,我去武汉,路经北京,还看望过他老人家。看他灵魂已经离开了尘世,对世界和亲人已完全陌生,仅剩下一副枯槁的躯壳,让人从床上抱到沙发上,再从沙发抱到床上,我不禁黯然。

一代风骚,一派红学宗师,最后竟失智如此。(剩余95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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