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是我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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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手术台上,仰面朝天,正对着一盏硕大的无影灯。在眼角的余光里,麻醉师杨萍出现了。紧接着,一个罩子从脑袋的右上方伸过来,停在脸前。罩子形状如碗,由一根管子连接着我看不见的地方。

我心里一紧:这是麻醉剂!只要往我口鼻上一扣,我便立时人事不省。等到再醒过来时,也许只不过经历一场虚惊;当然更可能是石木兰大夫的预料成真,我的左肺已经不知去向,胸腔里面空空荡荡如同一间闲置房;或者还有第三种可能,眼下就是我今生今世的最后一刻——我永远醒不过来了。(剩余178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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