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的模糊并非是小说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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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曾言:“只知道应该讲些什么是不够的,还须知道怎么讲。”“讲什么”“怎么讲”是小说叙述的一体两面,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文艺思潮、不同的创作主体或各有侧重。失之偏颇的叙述时有发生,或过于偏重意识形态的说教、宣谕,直抵赤裸的主题,毫无诗意、韵味可言的平庸之作不在少数。或急于标新立异,只热衷于语词的狂欢、结构的迷宫和叙事的自我指涉,忽略内容背后潜藏的历史、时代、生活、意义等维度,这样的写作也注定行之不远。(剩余3037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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