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小说月报

微型小说月报 (2024年02期) 电子版

类型:月刊  类别:
《微型小说月报》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和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究会协办的一本微型小说(小小说)类杂志,以选载当代优秀微型小说作品为...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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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与人丨予香
俞香在裕后街开了一家花店,由于价格实惠,种类齐全,她又口齿伶俐,生意做得还算红火。不过自从隔壁一家宠物美容店开业后,俞香便陷入了无尽的烦恼。她对宠物毛发过敏,如今其花店旁有家宠物美容店,令她每天喷嚏不断。 宠物店老板是对夫妻,男的姓刘,高高...
城与人丨煳米咖啡
我第一次喝咖啡,是七岁那年在父亲工作的制氧车间。那里没有任何与咖啡匹配的场景,没有木香飘逸的老桌子,没有透着炫光的彩色玻璃和矜持地配了真花的花瓶,甚至连空气中断断续续的香气和若有若无的音乐都没有。有的,只是无边的机器轰鸣以及躲也躲不掉的机油...
城与人丨高铁上
明人一上车,找到5排D座,靠过道的。却见一肥胖男子已坐了这个位置。他又仔细看看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再对照了一下座位,没错呀,自己就是这个座位呀! 他打量了一下那位胖男子,他眯缝着双眼,像是在打瞌睡,但右手搭在置放在临窗E座上的拉杆箱上。 明人...
城与人丨万绿湖的月亮
他放弃工作,专事写诗已有十年了。十年间他的儿子从初中升到高中,又从高中升到了大学,后来大学也毕业了,他和妻子也都是年过五十的人了。 有一天他对妻子說,咱们离婚吧。 他曾是一家大型企业的高管,还年轻时赚到了不少钱,而且在房价还不是太高的时候,...
城与人丨在异乡
1 抵达这个西北小城时,已是晚上八点多,华灯闪耀,人声鼎沸。 刘祥慢悠悠地走出车站,几个拉客的司机以近乎变态的热情同刘祥打著招呼。刘祥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加快了脚步。车站这个地方向来鱼龙混杂,稍不留意就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像他这样满口...
城与人丨请县长调研
吴小丁的小学同窗吴大丙从乡镇学校荣调县城,在老家乌油县第六小学当校长一年多了,吴小丁回乡探亲时,总算得空去看望一下老同学。 乌油六小位于县城一隅,四周是一片老旧居民区。吴小丁开着小车穿过一条长长的土路,总算在道路尽头找到了学校。与吴大丙一见...
城与人丨活下去
没有风。雪静静飘舞。护城河畔层林尽染,白茫茫一片。 她坐在木椅上,望着尚未结冻的水面发呆。 怎么还不来?她想,这么大的雪,能去哪儿呢? 自从老伴过世,只要天气允许,每天下午,她都会到这里转转,沿着熟悉的河堤漫步,在两人经常坐的椅子上歇息,或...
城与人丨浑然天成
那天,木屑的香气中,正有一片明媚的阳光让他周身发光。 那时,我正在一个古典家具连锁总店做策划部经理,老板派我去说服他,希望拉他入股——他是制作明式家具的高手,老板三顾茅庐被拒。他叫孔小明。 听说我要写一份明式家具构成的报告,他扬起一抹阳光的...
城与人丨河上有风之仲某亥
这黏稠炙热的风,如同泥浆一样漫过脸颊,让人焦躁不安。这风一直吹啊吹,也许是从几千年前吹到现在,也许是从太平洋吹到这里。反正,它就一直吹,不管不顾地吹。 我是最后一次站在这座桥上,站在大河之上了。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去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了...
城与人丨半夜敲门声
大雪那天,雪花像一群调皮的孩子,漫天肆意追逐。我下夜班,一回到家就往沙发上倒。 几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把我惊醒。谁在敲门?想起昨夜没抢救过来的病人,我不由得有点害怕,小声说:“我们都尽力了,你别来吓我。” 敲门者竟好像听懂了我的话,犹犹豫豫,...
城与人丨将军上树
银杏小区南门的保安叫杨举。杨举爱下象棋,常在南门口的空地上支个能放能收的小木桌摆棋摊。小区爱下棋的老头都喜欢扎在南门口,或找他下两盘,或围着看热闹。因为小区B栋住了一位姓杨的教育局局长,很有名望,棋友就不叫杨举或老杨,都戏称他杨局长。开始杨...
城与人丨纵身一跃
男人本来是要跳下去的,简单到只需纵身一跃。 但他忽然想,离开这个世界前,再到下面去抽支烟,这个要求不过分吧?男人思忖了五秒钟,他告诉自己,不过分。于是,他就顺着那个很陡很陡的山坡,慢慢地走下来。山下有一架钢架和玻璃做成的空中栈桥,两旁的栏杆...
岁月留痕丨坐落云端的父亲
又是被父亲的劈柴声吵醒的一天。嗐!该干活了。 揉着眼推门,一不小心就踏入了父亲指挥着的战场,木块如箭,柴屑如灰。地上切口整齐的柴火撬开了这个清晨的城门。又是码柴的一天。在夏天,一斧一锯,一镰一绳,便是村里父辈们的标配。他们总要在夏天把柴火堆...
岁月留痕丨老黑的花生
老黑人如其名,面似黑炭,黑不溜秋,未家坪没人叫他大名,都叫他老黑。 今天是处暑。吃过晌午饭,老黑站在门口望了望天,半空中挂着几朵铅灰色的云,眼看着一场大雨即将降临,然而天气出奇的炎热,没有一丝风。老黑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也不舒服。老黑心里念...
岁月留痕丨被雨淋湿的渡口
安静的渡口如同少言寡语的落寞老人。古榕的气根如同悠长飘摇的长者胡须。夕阳西下,越过停靠码头的轮渡,在如镜的水面铺上一层蛋黄。熟地早已物是人非。她拿着黑黄的油纸伞,站在阔别三十年的故乡村庄渡口,雕塑一样,嵌进水岸的婆娑树荫。 波光潋滟。渡口老...
岁月留痕丨最后一趟水车
山路崎岖,坡陡难行。 一头牛,一架破旧的平板车,车上装着一皮囊水,颠簸中咣当咣当响。 牛很老很瘦,每走一步都四蹄打战,但它头颅高昂,奋力前行。 牵牛的是娟,驾车的是贵。他们均头发灰白,满脸褶皱。 走了一阵,牛和人都呼呼直喘,通身是汗。车速逐...
岁月留痕丨请贵贤大伯吃饭
奶奶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正要差我去喊爷爷,爷爷回来了。 爷爷径直走到桌子上首,在他那把专属圆椅上坐了下来。爷爷坐得很端正。坐得端正的爷爷拿起筷子,却没有往嘴里扒饭,而是将之在桌面上轻轻地厾了一下,厾出一声脆响来。 爷爷像是很享受那样的响声,继...
岁月留痕丨大娃娃和小大人
大娃娃姓肖,大名没人知道,个头儿不超过一米三,大奔儿头,戴个眼镜,文质彬彬,却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家穷未上过学,靠爆米花挣钱糊口。 大娃娃操持生意多是在秋后,秋后庄稼收了,庄稼人才有余粮閑钱来吃点“奢侈品”,小孩也就有了口福。大娃娃推辆自行车...
岁月留痕丨睡一回卧铺
有福进来时,里边已经有人。他买的上铺空着,下铺的人脸朝里,只露着一蓬乱发。另一边下铺空着,上铺有人,起初他看到的是一个人,其实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轻。他像是误闯进别人家,看了不该看的,惶惶的,眼没处放。 那两人似乎并没感到被侵扰,男的...
岁月留痕丨张大年
那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张大年从公社调进城里,安排到县检察院任副职,几个月后他跟领导说,检察长费心,工作内容复杂,人命关天,我没大文化别犯了错误,换个省心的事给我吧。领导考虑后,给他安排到县供销社,任副经理,省心还事少,在生活困难时期属于美差...
岁月留痕丨换种
那年,李家沟大队进驻了工作组,组长是公社的武装部部长,姓韩。 韩部长部队出身,家在平原,没见过山。他一见山就兴奋得大叫:“嘿,真他妈棒哎!”他舌头硬,方言口音重,社员们都叫他侉部长。 工作组就俩人,一人家在附近,请了病假,就老韩一人吃住在大...
岁月留痕丨远去的弦歌
简国从乡下刚回到政府大院,门卫拦住他的车,说:“简县长,刚才有人找您,我说您不在,他好像不大信,嘟嘟囔囔地走了。” 简国看了眼手机,说:“没人给我打电话啊。” “一个中年男人,还背着一袋子东西。” 简国哦了一声,正想进院,听到车后有人喊:“...
今古传奇丨完璧
听风庐打烊前一刻,他身披风尘,挑帘而入:“只有你一人在?喊掌柜的出来,我有古籍要修复。” 学徒抬眼,眸子黑亮,被他杂糅的外乡口音逗乐:“师父深居简出,从不见人,把书留下便可。” 他愣一下,眼含挑剔,扫视学徒面前的工作台。桌案简陋,工具却排列...
今古传奇丨 小十七
人行道紧挨悬索桥,桥下的雾开河水流湍急。阳光正好,河面泛起粼粼的波光。慵懒的阳光下,微风轻轻吹拂着岸边的草地,蒿草波浪般起伏着。我和小十七隐藏在草丛中。 “去上课?”小十七问。 我要去海滨沙滩上课,除了那里,我还能去哪儿呢?牛仔装穿在小十七...
今古传奇丨过生日
“儿子,生日快乐!吃面条了吗?出门在外可要照顾好自己,你那边天凉了吧……” 今天是泽昊在部队过的第五个生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是个有着五年兵龄的老兵了。看着手机屏幕里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泽昊心里泛起了阵阵酸涩。自己有多久没有关心过爸妈了,而...
今古传奇丨铁铸
徐清安受伤于日军对晋察冀根据地“铁壁合围”的一次战斗中,时间是一九四一年六月十二日。 子弹穿过他的头皮,留下一个直径五毫米左右的弹孔。医生说,幸亏子弹偏高了一点,否则再深点,伤到小脑,命就没了。当时徐清安的四方脸膛已被鲜血染红,他不喊疼,也...
今古传奇丨伍先生续弦
伍先生的父辈乡试进身吏员,家道如日中天,婚娶白氏,数年后,伍先生千金散尽,家徒四壁。始料不及,内眷白氏殁于一场暴病。 伍先生想女人的时候就窝在家里绘画。一枚蛋壳,伍先生尖尖的五指托起,用细砂打磨去蛋壳的斑斑点点,然后涂脂抹粉,举笔绘画金陵十...
今古传奇丨忙年
进入腊月,年的脚步就近了,月亮湾的人们又开始忙碌起來,掸尘、杀猪、宰羊、蒸馒头、买鞭炮……一张张笑脸宛若东边天际上的一轮冬阳。 江的娘也忙,江的娘忙着给江赶做一双新布鞋。 吃过早饭,江的娘将碗筷拾掇好,用肥皂洗了手,从针线匾里翻出剪刀,又打...
自然之声丨与蛇对话
老秦属蛇。这年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也很有“蛇缘”——他能與蛇对话。 那是前年,他在单位受了委屈,就休了年假,回到乡下老家去疗伤。他家老屋的后面,就是连绵起伏的山峦。那些山过去都是光秃秃的,但是这些年保护生态,遍植树木,已是一片草木繁茂的景象...
自然之声丨阿林的月亮
阿林出生在湖北的某座山村里,最近刚过了七岁生日。 村子不大,没几户人家,最多十分钟就能从村头走到村尾。多年前村里人齐力修了一条山路,这条路是村子与外界沟通的唯一的路。 村子里的人少,家家户户夜不闭户,方便了阿林乱窜。她是村里最机敏的小孩,一...
自然之声丨在希望的田野上
花珠马上要大学毕业了,在实习的问题上与妈妈桂兰产生了分歧。花珠在上海读的大学,桂兰希望花珠能在上海找个单位实习,将来有机会留在上海。花珠呢,却想回河南老家。 两人虽然远隔千里,有了微信便近在眼前,丝毫不耽误交流。 花珠说:“妈,上海这地方,...
自然之声丨放一只羊的老人
深秋的时候,我想走得再远些,到完完全全的野外去采一束芦苇带回家——夏季开始,我总是从大自然那里撷取一点美带回家,而我又不想伤害市民们对美的愿望,我并不在多数市民可及的地方采集野花野草。每当我要换花瓶里的花草,就要走得更远些。到荒野去,到护卫...
自然之声丨猫和麻雀
小区里有过几只流浪猫,还有过一群麻雀。 深秋,老五搬进新居,不久就发现了它们,是在自家庭院里发现的。 老五家的庭院有两段矮墙,东面一段,西面一段,其余空间,用铸铁栏杆围成。栏杆对人是障碍,对流浪猫却形同虚设。它们随便从哪个空隙都能钻进来,随...
自然之声丨永远的雪域高原
那天下午天气出奇的好。夹杂着黑丝的绯红色云朵成片流动着,似要把西天点燃。看得久了,人便有些目眩神迷。 连长站在山坡上。马上就要转业回家了,这雪原、边界、哨卡,他有太多的留恋和不舍。战士小洪找过来,默默站在他身边。 连长凝视着前方,似自言自语...
创意写作丨火枪
大概一九八四年吧,我到南京接货。 先前我干过矿工,后来去北京,往来买卖香烟,中间赚几块钱,比不了现在。货主是本地人,口音很重,互相听不太懂。我在鸡鸣寺门口找了个翻译,和他拉来扯去,不停砍价,半天才谈妥了。 我补了一句:“山西这些年强盗多,可...
创意写作丨时迁
时迁,蓟州一小盗也。 盗亦有道,盗富不盗贫,偷男不偷女,时迁守规矩。有个规矩,时迁心里舒服,虽说是盗,也是义盗,占个“义”字,任他做啥,脸上有光。拨开瓦,折身进去,时迁常挂着笑,自己这活儿,不叫盗,叫义,比世上顶正当的事还正当。话说回来,世...
首届全球华人微型小说创作大赛丨女儿
如果可以以命抵命,那天台一定站满了妈妈。 “姐,咱妈这回手术要做多久?我晚上回去还得给我媳妇做饭呢。” “别急,咱妈年龄大了,医生都不敢急,咱就更不敢急。” “就是啊,姐,要是时间长我就先走了,我晚上还约了客户谈生意呢。” “你有啥大事非走...
经典回眸丨康熙字典
集市,即便在小镇,也还是热闹的。 少年面前的地上铺一张白纸,特白,闪着好纸的光芒。那是旧挂历的一页,是在集市上花一角钱买的——他自然舍不得花一角钱买,但馄饨铺的老板娘无论如何不肯白给他。 “都是去年的挂历了,你就扯一张给我,也不是什么损失。...
经典回眸丨永远的门
江南古镇,普通的有一口古井的小杂院,院里住了八九户普通人家。一式古老的平屋,格局多年未变,可房内的现代化摆设是愈来愈见多了。 这八九户人家中,有两户的常住人口各自为一人:单身汉郑若奎和老姑娘潘雪娥。 郑若奎就住在潘雪娥隔壁。 “你早。”他向...
伟大的传统丨贯月查
尧登位三十年,有巨查浮于西海,查上有光,夜明昼灭,海人望其光,乍大乍小,若星月之出入矣。查常浮绕四海,十二年一周天,周而复始,名曰贯月查,亦谓挂星查。羽人栖息其上,群仙含露以漱,日月之光则如瞑矣。虞、夏之季,不复记其出没,游海之人,犹传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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