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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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病床上查看高德地图时,我正在用手机拍摄窗台上的绿萝。地图上显示着"一"的路线,不过那短短的一截蓝线,却像极了手术刀在她腹部留下的蜿蜒疤痕。教了十多年地理的她,总说这刀口是条特别的等高线,“顺着它走,就能回到外婆家的杨梅山”。

术后恢复中的母亲,像残片拼接的白瓷,苍白却透着温润的光。那天,她靠在床头看旧照片,一张泛黄的照片从相册里掉出来:十六岁的她穿着衬衫,站在大龙湫瀑布前,裤脚沾满苍耳和鬼针草。(剩余176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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