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忘记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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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会好的。”我躺在床上,母亲这些反复说的车轱辘话无效地安慰着我。我斜瞥一眼母亲,她不知道自己的眼圈泛着擦过的红,我的心像被缓慢地、用力地捏了一把,酸涩而透明的汁水淅淅沥沥地滴在眼底,我歪过头不愿再看。

“又恶化了是吗?”“再做一次手术,很快就会好的。”母亲踮起脚去够头顶的输液袋,回避了我的问题。(剩余237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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