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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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当我再次回到那片故土,“花落家童未扫,莺啼山客犹眠”。忽闻诗声:“潇洒轩昂飘逸,行云流水涌泉……”是《西江月·京剧老生》,我捂着心口,默不作声地笑了。

——题记

如烟村的村口立着个大戏台,从我不知事时便建在那儿了。外公所喜有二,其一是吟诗,其二便是听戏。

“幺幺,你这丫头又在瞎想啥呢,唤你也不应声儿,走呀,回去迟了指定得挨那老太婆的‘栗子’啦……”

我忙缓过神,起身追了上去:“阿公,今日不吟那些个酸诗哩?”他无话,只微微一笑,牵起我的手朝那人声鼎沸处走去。(剩余260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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