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念闻一多先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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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先生是我所敬佩的诗人,他的诗从《红烛》到《死水》,差不多每首我都读过。他学贯中西,对于中国的古诗和西洋诗都有着很深的研究和造诣。中西方的诗的格律他都融会贯通,用起来流畅自如,得心应手。

我和一多先生的晤面谈话,往多里说,也只有七八次。我记得第一次是在一九二五年春天,我们在美国波士顿的留学生演古典剧《琵琶记》,一多先生从纽约来波士顿过春假,因为他是学美术的,大家便请他替演员化装。(剩余126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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