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的雪绒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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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绒花刺痛了我的双眼,苦涩的芬芳如时光的信使,从历史的深渊缓缓升起。一种遗世超然的价值观,荡漾开来。

一、帝国的筹码

1755年5月。维也纳皇宫。

阳光透过拱形窗户,照在她金色高耸的发髻上,她弯弯的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怜爱地抚摸微微隆起的肚子,温暖的子宫里躺着最小的女儿、尚未成型的玛丽。这个母性的宫殿年复一年孕育着胎儿,几乎每产一胎后,间隔两个月就要再次怀孕。(剩余821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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