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融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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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在疫情中期那年的春分过后走的。仲春之月玄鸟至,母亲也选在了这一季候复归泥土。

母亲走后我再没梦见过她。有一天她突然出现在梦里,和平常一样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甚至还有点儿高兴。我真切地知道那只是一个梦,可是我无法醒来,只能在梦里盯着她宽阔的正在塌陷的肉身,盘算着要不要告诉她,我们此刻的相遇是一种无法相拥的越界。(剩余29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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