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彩之夜

  • 打印
  • 收藏
收藏成功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我们是纽约镇里唯一一个没有汽车的家庭。当时我已十几岁,在我看来, “没有汽车”就等于是最贫贱的家庭。

我们每天上街买东西,总是乘坐一辆破烂不堪的二轮柳条马车。拉车的是一匹老掉牙的矮种马,妈妈把它叫作“巴尔克斯”。

是的,我们很穷。爸爸是个职员,在如同“囚笼”般的证券交易所工作。他的工资要不是拿出一半用于医药费和支援穷亲戚,我们的生活就还算过得去。(剩余1495字)

mon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