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人沙城
我十六岁那一年每晚都做梦,做噩梦。像香港三段式老鬼片,梦由几个情节清楚、互不相干的小故事构成,却能一直延续恐怖的疑思。等到了白天,梦中的画面就像盯了太阳一阵后眼前会出现的色块,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浮现,叫人心中一凛,忘记手上要做的事。我问身边的塔米,现在每晚几点睡?这个问题颇有侦查的意思,在竞争激烈的文科小A班里,几乎每个人都想闹清楚身边人是几点睡觉,睡前做什么题,来对照自己学习的进度,做到知己知彼。(剩余119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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