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进去第二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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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插花,我常常会记起,小时候奶奶房间里的那朵重瓣栀子,在家乡,又被叫作“玉荷花”。一张四方的老木桌上,饮水的玻璃杯里,斜斜靠着一朵白色的花。每每想起,好像还能依稀闻到那时满屋的栀子花香。

那恐怕是我一辈子都很难忘记的画面,不仅仅因为那朵花,更因为那张每时每刻都被擦拭整理干净的桌子,那个被用心归置打扫的房间,那位一生敬物、惜时、善待自己每一瞬光阴的长辈。(剩余4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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