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谓经过旧不迷

——关于《晚春》写作时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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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说集《晚春》,我已说得太多。繁花从枝上长出,彼此镜映,唯有纷纷落地才能平息这一派嘈杂。言语亦是,所以最好把讲过的都忘记,回到空无,等待真正重要的东西出现。

我生长于上海,春与秋都短暂,翻出的风衣穿不了几天。晚春更是稍纵即逝,甚至人对它的感觉也是滞后的。等反应过来,已至夏日,于是“晚春”成了一种体验与想象相结合的时令。(剩余252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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