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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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群是我哥哥的。”他略微停顿一下,把漫散着在羊身上游走的目光收回来,但又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就看自己的脚,或许是那一双早已看不清颜色的翻毛皮鞋。他再抬头时,就又想起刚才的话,接着说:“这羊群,是他从我爹手里接过来的家业。”

他把“家业”俩字说得很重。已有好多年了,我不再从他人嘴里听到这样说起“家业”二字。(剩余1300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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