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风告逝时代的情动中介

——荆歌《情书》读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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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读者孜孜以求地海纳一个时代的优秀作品,总无法避免疏漏——文学史最重要的机制不是记录,而是遗忘。这是残酷的事实,亦带有必然性。如果回望百年新文学的前半期,容易听到的动词是勘探、打捞、重拾,与此相关的名词是失踪者、隐身人、遮蔽之书。从历史主义的角度看,后人将曾经闪耀的群星从长河中淘洗出来自是功绩卓著,但从文学的“同时代人”出发,是否有足够的勇气指认“经典”,并将值得珍视的作家经典化与学理化,的确是研究者特别需要面对的命题。(剩余246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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