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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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李琼妮给我打电话,我这边乱,她那边也乱。电话里时而“嗡嗡嗡”时而“轰隆隆”,像是有帮乱七八糟的人在桥底下聚会,又像她正坐在火车里而火车恰好穿过某个深不见底的山洞。完全听不清。我从海马餐厅捧着手机像捧着枚烫手山芋一路小跑出来,站在一棵梧桐树下一个劲儿朝电话里头喊“喂喂喂”,目光却被小街对面一家助力车修理铺扽了过去。(剩余116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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