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榴莲吻我,那我就把它做成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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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那场噩梦,已经过去了3年。当初有过所谓的“至暗时刻”,也曾在夜晚的病床上反复担忧未来的职业道路,一遍遍痛苦地发问“为什么是我”,但我是个忘性特别大的人,能记住的都是些开心的事,比如有人帮我挡刀,有人替我见义勇为。

那段时间,因为养病,我的睡眠前所未有的好。闲暇时,我看了好多平常没时间看的书,还完成了我的第一本专著《眼内液检测的临床应用》。(剩余169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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