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丕谷奇闻(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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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的某个午后,福斯先生突发了细菌性痢疾。他病恹恹地躺在榻上,如同一头受伤的母熊哀嚎着、呻吟着,不时发出资产阶级剥削式的咒骂声。福斯先生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以呵斥的语气向印度仆人库玛尔声明,无疑是喜马拉雅南麓糟糕的潮湿空气和路途中难以下咽的粗糙饮食,谋害了他脆弱的肠胃。

福斯先生的手上紧攥着一份皱巴巴的、一九零二年八月间刊发的《每日邮报》,报刊上的油墨字迹早已被汗渍浸湿了。(剩余327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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