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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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姥姥的时候她已经九十多岁了,九十几没人说得清,那个时代的老人大多不记得自己确切的出生年份。她总是说,过两年我就一百岁了,要做老神仙了。过了两年,她仍然这样说,仿佛一百岁是《等待戈多》里的戈多,永远即将到来,永远无法抵达。

我没好意思问她要身份证,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身份证。她从早到晚坐在一个木桶椅上,一手扶着乌木拐杖,一手搁在椅圈上。(剩余955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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