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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于耳垂的水滴

“给我打一只耳环吧。”

姆妈(方言,即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是一九九八年鹅掌村盛夏的某个夜晚,我们一家围坐在桌边吃饭,破旧蒙尘的电风扇发出嘎嘎的响声,昏黄虚弱的灯光勉力充盈着逼仄闷热的灶房。这是极为普通的一顿夜饭,如非要找出一点不同来,大概是姆妈略有反常的举动——她将一壶藏了大半年的老酒拿上了桌。(剩余129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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