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车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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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十年前的那个寒风呼啸的冬夜,当我在我们家那间元宝茅草屋里出生后,远在几十里地之外上河工的父亲兴奋地赶回家,将我抱在怀中左看右看,当注意到我的那两个肉嘟嘟的大耳垂之后,父亲喜滋滋地对母亲说:“像我,像我呀!我们父女俩都是大耳垂,都有福气呀!”

自记事儿以来,我就记得,除了农忙季节,父亲每天都要骑着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早出晚归地去镇上的建筑站或者人家家里干建筑活儿。(剩余182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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