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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老酒

几个月滴雨没下,鹅公井里还是满满一井水。看着清凉见底的井水,酒叔露出笑脸,两只小眼睛眯成一条线。

鹅公井不是一般的井。当年,爷爷打算用酿好的糯米糟蒸酒,可天公不作美,几个月不下雨。没水蒸酒,香喷喷的酒糟就会变质发黑,把爷爷急得头上直冒冷汗。天天趴在酒坊里吃酒糟的大公鹅,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咬着爷爷的裤腿往外走。(剩余13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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