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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在记忆深处的那几只鳖

我之上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先后在十岁左右夭折。十岁那年,我又得了重病。在那缺衣少食的年代,祖母(祖父早年去世)和父亲、母亲心急如焚。一方面,写信向远在四川工作的我唯一的大哥求救,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弄些救命药;另一方面,寻了一个土方子—肉炖冬虫夏草,一天一碗,三个月一个疗程。

好在当年的冬虫夏草没有现在金贵,一元钱一大包,将就吃十天。(剩余205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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