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的事物与新诗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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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叙这组诗对于普通读者来说具有挑畔性。到底想表达什么?诗人能否表达自我?阅读理解到底要在怎样的层面上才可以成立?言能否及义?能指与所指真的是任意的吗?从人们阅读最日常的经验,到后现代文论复杂深奥甚而至于神秘的语言学,这组诗都触及到了。“千高原”也许是个随意的词,但我更愿意将它看成德勒兹和加塔利合著的、曾经火爆一时的哲学著作;“普拉斯”也许是个随意的杜撰,但我还是要将它看成美国自白诗派的代表性女诗人,她抑郁症缠身,后自杀,写过一首名为《雾中羊》的诗,在难以理解方面与马叙这组诗可谓同工;“佐匹克隆”也许只是吗丁啉、磺胺嘧啶之类随意的能指,但我还是要将它看成治疗失眠的控制类精神药物。(剩余7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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