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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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乾良还是死了。

陈立安在电话那端告诉我时,我正在兴隆酒店三楼的洗浴中心泡澡。我推开身边的女技师,换好衣服,与陈立安汇合。我们三个人都是安乡人,二十多年前,从老家来到东莞打工。我先在一家印刷厂做学徒,陈立安在一家塑料厂做PMC仓库管理员。谭乾良的身份证被扒手盗走,无法进工厂,于是在塑胶城附近支起了个烧烤摊。(剩余2407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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