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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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温暖,黏滑的生物——我的儿子被放置在我的手臂上。现在,他发出刺耳的哭声,如同一位精神充沛的女高音歌唱家。我将嘴伸展成微笑的样子,没有低头去看婴儿。我松松地拥抱着他:抱得太紧,他可能会从我的手里飞出去,弹射到我病房的白色墙壁上。

“我们现在要剪断脐带了,妈妈。”一个护士说。我点了点头。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妈妈”的时候,就像我告诉表妹的孩子们,他们现在又长高长大了一样。(剩余1164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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