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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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苏水儿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医院大厅里人声嘲哳,重症监护室外面却死一般的寂静。寂静,放大了墙上那盘时钟的跳秒声。秒针从不知什么叫疲倦,它与生命赛跑,已经赢了无数次。此时,大姐靠墙坐在走廊的地板上,七姐跪在楼梯间里祷告,我蹲在墙根。我们都在数时钟的跳秒声,秒针的每一次颤动都让人感到窒息。

上午八点多,我们与母亲有过一次视频通话。(剩余628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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