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我想写出内心真正呼吸着的那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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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夏楠:飞白好。你是在怎样的契机下,和诗歌结缘的?

飞白:如果说写诗本身就是一种性灵中就被赋予的东西,那我宁愿看作它就是骨子里自带的。个性中的基因,与诗歌幽微言说、探索精神世界隐秘的欲求,似乎生来就有着高度的契合与同构。如果说写诗这件事,需要一个现实的闸门来开启,我现在回忆起来,应该是上初中那会儿,某个午后,在我爸的樟木书柜中偶然翻到泰戈尔的那些诗集——《吉檀迦利》《飞鸟集》。(剩余18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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