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印第安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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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一定是忘了很多事。

不然,为什么每天在开罗干哑的午后醒来,或是睁着双眼到天明,直至被窗外河水反射出的银白日光刺痛时,我的心脏缓慢无力地跳动。快六个月以后,胸中积满了尘埃,不知是何年何月的尘埃,但我仍觉得空荡荡。

空荡荡的。

很偶然地,周五的黄昏我们漫无目的地在老市场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从街街巷巷里淋了一身日落后,似乎什么都没做又像是什么都做尽了。(剩余1523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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