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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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进入腊月,就是进入年关了,家家户户忙碌起来。我的老家,鄂南通山幕阜山脉之下的峁屏湾,到了年关,就要开始忙着印年粑了。

印年粑是年关里的重头戏。每到这个时节,母亲便挪着小脚到村支书家里给我打电话。那时村里只有支书家里有一部电话,是村里人的活宝。手摇式的电话机,摇的时候“呜呜呜”响个不停。拿着听筒,母亲兴奋且紧张,听到我的声音,一向快言快语的母亲,通常只能连声道,阿崽,阿崽,阿崽,你吃冇啦?我告诉母亲我很好,并问她近来身体如何。(剩余515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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